“可不是吗?”
陈惜柔站在门口生闷气,“都怪你这死丫头!昨天偏要把你姐姐叫回家,这回她真被你爸屈打成服了!”
陈以烟噘嘴,“明明是你说,要咱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啊。”
“先不说这些了。”
陈惜柔皱眉,“我担心廉总对衣白,可能并不像衣白说的那样无情。”
陈惜柔毕竟是过来人,刚才廉笑风看施衣白的眼神,能瞒得过衣白,却瞒不过她,衣白那张直男斩的脸,清纯又妩媚,最合廉笑风那种上位者的胃口了。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赶紧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待会儿你进去,一定要抓准机会,好好表现。”
“放心吧妈。”
陈以烟得意一笑,“这世上没有我搞不定的男人。”
由于来的时间凑巧,没多久,就开饭了。
施文斌坐主位,廉笑风的座位被安排在右手边,施衣白被安排在左手边,陈以烟就明目张胆坐在了廉笑风身旁。
“姐夫,吃菜。”
陈以烟咬了咬筷子,梭巡一圈,最后夹了一只鸡腿到廉笑风碗里。
对面的施衣白正吃着一口菠菜,看戏的眼神望向对面。
如果她没记错,廉笑风这个死傲娇,好像有洁癖,陈以烟用咬过的筷子给廉笑风夹菜,不知道廉笑风能不能吃得下去。
果然,男人眉心皱了起来,似乎察觉到了施衣白幸灾乐祸的眼神,他回以警告的目光,然后端起自己的碗,连同碗里的鸡腿一起,和施衣白的碗调了个位置,“我不吃鸡腿,这个还是留给你姐姐,补身体吧。”
施衣白:“??”
陈以烟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气恼,瞪了施衣白一眼。
不过,她也是个聪明人,被拒绝一次,大概就了解这个男人可能不喜欢别人给他夹菜。
接下来她倒是安分了许多,只不过全程缠着廉笑风,说一些自己工作上的趣闻,但廉笑风态度一直不咸不淡,这令陈以烟很不甘心。
吃过饭,施文斌将施衣白叫去书房,陈以烟惊喜得意识到,机会来了。
“姐夫,我带你随处逛逛吧。”
她笑得一脸天真烂漫,因为和施衣白同父异母,外貌上,陈以烟还有些神似姐姐。
“嗯。”
廉笑风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陈以烟高兴不已,先带他去了后院,“听说这院子里的香樟树已经种了七八年了,姐夫你看,这棵树特别神奇,树皮上像不像刻着两个小人?”
廉笑风的目光落在一棵参天香樟树上,抬手,指腹轻轻摩挲树上的划痕。
确实是两个小人,除此之外,旁边还刻着一个淡得几乎辨认不出的字迹,那个字是——唐。
“姐夫,你在想什么呢?”
陈以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让他看树,他还真就盯着香樟树看出了神,她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姨子在旁,却连瞅都不瞅一眼。
她已经努力向他抛橄榄枝了,可是这个男人压根不为所动,看样子,还得表现得更直接一些才是。
“姐夫,我带你去琴房看一看吧?”
陈以烟轻扯了一下裙摆,将衣领拉低,姿态袅娜,往回走时,脚底忽然一崴,朝廉笑风的怀里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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