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牧司尘在,就没有进不去的地方。
侍应生在前面带路,领着他们来到一间雅间包厢落座。
包厢雅致安静,桌面上放着一个白瓷花瓶,花瓶里插着两朵红玫瑰。
乔半夏拿着菜单点餐。
对面的牧司尘忽然说话了,他的薄唇亲启,刻意压低的声音。
“全世界只有我和你。”
乔半夏拿着菜单的手一顿。
侍应生在旁边说,“先生也懂玫瑰花花语?”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花朵上轻抚了两下,他的手骨节分明,线条流畅,是她见过最完美的一双手。
以前她总说这么漂亮的一双手不去弹钢琴,真是可惜了。
每次他都是淡笑而过。
却不知他真的会弹钢琴。
乔半夏察觉到自己的思绪飘远,为了打破这个容易胡思乱想的局面,她把菜单递给他。
声音冷淡,“我不知道你要点什么。”
牧司尘把目光从玫瑰花上移开,“不知道?”
乔半夏正要回是,但见他眼中的寒凉,突然想到在门口的事,怕他又说出什么,你不是爱慕我,怎么连我喜好都不知道的话来。
只好认命的拿着菜单,帮他点餐,还点了一瓶红酒。
菜上的很快。
牧司尘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牛排,眸色一深。这是他五年前喜欢吃的,所以她至今都记得他的喜好?
这个认知令男人心情好了一点。
乔半夏本想在吃饭的时候提请许嘉阳打官司一事。
谁知道男人明确表明自己用餐时不喜欢谈公事给回绝,她认命的陪他吃完。
吃完了,他又提出要去酒吧。
她忍!
酒吧里,牧司尘要了一间包厢,点了不少好酒坐在沙发上喝着。
他的西装外套脱掉了,领带也拿掉了,只穿着一间黑色衬衫。
衬衫被他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胸口小麦色的肌肤,以及几道红色的抓痕。
乔半夏偏过头去,想到了昨晚。
男人半眯着眼睛靠着沙发,衣衫不整却给他添上了几分不羁的桀骜,薄唇被酒水浸的发光发亮,是一种诱人的颜色。
即便这样,你见了也不敢随意上前。
他身上隐隐散发的强势冰冷气场,便能让人不敢心生亵渎的念头。
牧司尘轻抬眉梢,“不喝?”
乔半夏咬了咬贝齿,二话不说的拿起另一杯酒,仰头就灌下。
男人喝的是烈酒。
她喝的这般急,难免被呛的咳嗽了两声,乔半夏抹了抹嘴巴。
“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可以听我说了?”
牧司尘拿着酒杯未语。
乔半夏也不管他答不答应,直接开口道:“我需要你公司里的许嘉阳帮我打一场官司,我可以出比市场价高出一倍的价钱来聘请他。”
男人却像是没听到似得,“好喝吗?”
“什么?”
乔半夏后知后觉他问的是酒,她的视线落在桌面上,整个桌子摆了好几种烈酒,细数过去不低于二十瓶。
她想也没想的回道:“一点都不好喝。”
“确实不好喝。”
乔半夏抬头。
只见牧司尘神色淡淡,深邃的眸子因为阴影,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景象,只听他说,“我喝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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