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半夏因为他这一句话人愣了一下,抬眸看向他。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跟她说她离开的这五年,他借酒消愁了?
怎么可能!
他那么绝情又无心的男人,怎么会因此消愁!
乔半夏捏紧了酒杯,仰头又灌下了一杯。
即使有了准备,她还是被烈酒呛了一下,呛的眼眶都红了起来。
牧司尘微眯着眼睛。
他本意是想让她吃点苦头,却没想到苦头还没怎么吃,自己倒是心疼起来。
察觉到心思,他狠眯了眼睛,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继续喝。
乔半夏连灌三杯,头脑已有些昏涨,但她还是没有忘记找他的来意,晃了晃脑袋。
冷着声音道:“酒我也已经陪你喝了,可以答应我的要求?”
“要求?”
牧司尘拿着酒杯轻晃了两下,薄唇勾出一道冷冽弧度,“向我提要求的人,从没有不付出代价的。”
男人眸子冰冷,气息寡淡,即使是微勾的唇角也让人感觉不到半点温度。
与五年前的那个纵容她的判若两人。
人的全身细胞新陈代谢是七年,在生理上每七年我们都是另一个人,那么他是不是也正在变成新的另一个人?
乔半夏有些醉了。
她的眼睛浮现一层薄雾,导致她有点看不清对面的人,她张了张唇,“昨晚我已经付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惹怒了男人。
偌大的包厢瞬间被一股凛冽的寒意笼罩,那是一种极为生气的怒火,乔半夏硬生生打了个冷颤,不是被冻的,是被吓的。
他的眉宇蹙着,吐出的话更是冰封十里,“什么时候你的身体竟也成了交易品!?”
乔半夏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待她消化完这句话,眸子里浮现一层薄怒。
她是交易品?
他如今就是这样看她的!?
乔半夏怒极,出口的话更是嘲讽至极,“是又怎么样!”
“既然如此,不妨卖给我。”
牧司尘抬手就抓住她,一个用力,她人跌进他的怀里,他紧扣着她的腰,“出个价,我买了。”
乔半夏又惊又怒,“你放开我!”
男人不为所动,任凭她如何挣扎,他还是巍峨不动。
乔半夏气极,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咬的又凶又狠,眼睛里有泪珠滑落,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咬死他!
咬死这个可恨的男人!
牧司尘闷哼了一声,他的左肩早就被她咬的面目全非,此时更是伤口加重,疼的男人轻蹙眉头,可他没有把怀中的人儿推开。
怀抱软香如玉,男人忽然觉得空虚五年的心忽然被填满了。
竟让他有些甘之如饴,如果能这样一直抱着她,他愿意一直这样痛着。
乔半夏咬累了,埋在他的肩头小声轻泣起来,“算我求你……求你放开我,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可我不想与你再有半分瓜葛。”
牧司尘本还算平静,但听到她最后这句话眸子有了变化,他的下颚搁在她肩膀上,声音低沉又发狠,“不可能,这辈子你乔半夏的名字,只能与我牧司尘纠缠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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