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和,你敢!”钱珍珍俏脸通红,姬永曦身上有伤,凭自己一人,根本对付不了他们那么多人。
杜和,是有备而的来。他带着得意的狞笑,“钱珍珍,既然你不识好歹,那我便不讲情份了!”
“呸,我跟你有狗屁的情份!”钱珍珍怒目而对,她抓着姬永曦的手,将他往后推,“你让开,我来!”
“动手,将他们全部拿下!”杜和一声令下,自己退后一步。
“住手!我看谁敢!”后门又被打开,一大堆人涌了出来。
钱老爷臃肿的身子一颤一颤,脸上全是汗珠,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热的,老脸通红。
“钱老爷要护着通缉犯?”杜和笑得阴沉。
“你说是便是吗?无凭无据便要带走我钱家的上门女婿,你以为我钱家的护院都是摆设?”钱老爷厉喝。
姬永曦有些意外,钱珍珍护着她,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感情,那钱老爷所为何事呢?难道,他护女到如此地步、不舍得她伤心半分?
从后门悠悠晃出来的,是杜县令,他长长叹了口气,“唉!钱兄,咱俩也是老交情了,你说你,何必呢?”
他打量了姬永曦一眼,“便是他长得周正些、功夫也不错,可到底是个犯人,何必想不开呢!”
钱老爷深吸了口气,让自己气息平稳了些,“画像我看了,那上面的人长得太过阴暗猥琐,也长得太粗糙了些,而这位,你自己看看,他这一身气度风华,可与那人有半分相像?”
“画师手拙,有些出入也是难免的,只要将人带回去,不怕他不吐实情!”杜县令微笑。
“你那是屈打成招。”钱珍珍紧紧拉着姬永曦的胳膊,“我不准你带走他!”
“世侄女啊,你还太年轻了,不懂人性的险恶,这小子,不是看上去的那般好。”杜县令叹了口气,甚至同情。
“哼!”钱珍珍没有给他好脸色。
“钱老爷,带你的人散开些吧!他既是在你府外发现的,便跟你没有关系,至于世侄女,很有可能是被他骗了,你带回家好好教育教育,然后请兄弟喝杯酒水,就算过了,如何?”杜县令很好说话。
钱老爷很坚定,“没有证据,我不能让你带走他。”
“哦?你这是要与朝廷作对?”杜县令沉下脸。
“还是那句话,拿出真凭实据来,否则,我不能让你带走我钱家的人。”钱老爷不让步。
“他,不姓钱吧?”杜县令问。
“你认识他?”钱老爷挑眉,然后心头又涌上气,这混小子,现在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杜县令摇头,“我如何会认识通缉犯?只是从不知道,你钱家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个人!”
“这是我家的上门女婿,只等他伤好,便选日子成亲!”
“钱老弟,你这是存心让我为难啊?”杜县令很为难,脸上却泛着冷笑。
“没有确凿的证据,有名望的乡绅是可以保释嫌犯,我让账房给你银票,要多少,你说吧!”钱老爷很干脆。
杜县令道,“大家都是老交情,我也不多要,十万两便成,不过,你可得保证这人不能丢,否则,你与你的宝贝女儿,以后便只能在大牢里过一辈子了!”
“成交!”钱老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一口气痛快应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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