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云一听与豌豆对视一眼,说道:“孩子站起来走一走。看看伤到了哪里?”
扁豆在两个人的搀扶下慢慢的一点一点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迈开双脚在地上走了两圈,对卢云和豌豆笑着说道:“姐姐,夫人,我能走。”突然抱着豌豆痛哭流涕嘴里不住的说:“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我好怕,我好怕,姐姐,姐姐。”
豌豆也哭着说:“扁豆……扁豆,扁豆,扁豆。”
卢云站在姐妹俩人的身后,看着与死神擦肩而过的两个小姑娘,心里不敢想象,一旦扁豆出事,豌豆会怎么样?站在这里的几个人该怎么办?一旦出事,他们就会在心里产生影响,就会垂头丧气打不起精神。
一个人回头望着悬崖绝壁的方向,脑袋里面又出现这些少年飞渡断崖的情景,有多让人感叹就有多危险。现在这种情况就是根本在靠运气没有一点安全保障可言。一定要想办法让这里畅通无阻,不能让任何人有危险,卢云心里暗自下决心要变现在这种情况。
“夫人在想什么?”突然一个男声在卢云的耳边响起。
把卢云吓得嘴里“妈呀!”一声,一蹦多高,等再次站稳脚跟用手抚着胸口,喘着粗气,定睛一看眼前的人,正是刚才与自己搭腔的带面具男人,卢云一瞬间就感到自己既恼火又委屈的。
她气的嘴唇都哆嗦,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两只大大的猫眼睛充满泪水。
“小云”带面具男人嘴里轻轻地喊着。
卢云听到这个声音就好像突然间一个惊天的炸雷,就好像她还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秦该喊她一模一样。她不用经过大脑下意识地就答应了一声“哎”。
答应过后,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两只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似是要看透此时此刻站在眼前的人,又似在通过眼前的人回忆那遥远时空的人。
“小云,小云,我好想你,我好想你,你怎么就把我忘了。我是你的夫君秦言亥呀!阿云站在你面前的是言亥。我是言亥,我是言亥!”带面具男人喃喃自语,看着就近在咫尺却不认识自己的女人,心里的痛无以言表,闭住眼睛,抬起头把眼中的泪强行憋回去,把心中的苦痛强行压制住。
阳光穿过高大的树木照射在带面具男人的脸上身上留下斑驳地影子,更显得男人凄凉悲苦,片刻后带面具男人转身离去。
卢云感觉就在自己的耳边有个声音在对她说又好像是来自远方的隔空传音在对她诉说:“我好想你,我是你的夫君,我好想你,我是你的夫君,我是秦该,我是秦该,我是秦言亥,我是秦言亥。”
卢云感觉到脑袋里面的声响由开始的蚊子一般的“嗡嗡嗡”越来越大现在已经好像是飞机起飞时“隆隆隆”的轰鸣声,耳朵的耳膜就要被震破,呼吸困难,她大口大口地往肚子里面吸气可是就是吸不进去,心脏因为缺氧开始疼痛,眼睛也因为缺氧就要跳出眼眶。她用最大的力气喊出:“秦……该”,随后两只手捂住自己的心脏慢慢地倒下。
同时有两双手把她稳稳的接住,两双手的主人都把自己的目光锁在了倒下人的脸上。
就在刚才带面具男人转身要离开的时候,一声“秦该”让他猛地回头,呈现在他眼前的就是他的小云正倒下的一幕,他一个箭步到了卢云的身边伸手把她接住,与此同时一直守护在卢云身边的墨韵也一步跨到卢云的身边伸出双手接住了正倒下的卢云。
带面具男人单膝跪在地上,把卢云放在自己的怀里,伸手先探了一下卢云的鼻息,又摸了摸卢云的脉搏,突然一伸手把带在脸上的面具猛地摘下甩到一边,将脸埋在卢云的颈窝,双手把卢云紧紧的搂在怀里。
就在刚才带面具男人伸出手探卢云鼻息的时候,墨韵就已经收回了自己的手,单膝跪在他们俩人的身边准备随时随刻帮忙。
墨韵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早在陈伯对卢云说出“他们不是山贼……”的时候,他就猜出带面具男人大概就是谁了,再加上陈伯刚才任由带面具男人靠近他们夫人,更进一步证实了他的怀疑。
如果是其他人靠近世子妃,陈伯会第一个站出来护主,陈伯是老王爷的副将,据说当年老王爷对他们几个副将参将就跟对他自己的长子一样,而且最后用自己的命护住了他们。所以陈伯对世子的感情不一般,现在陈伯任由一个人随意靠近世子妃,说明这个被陈伯容许随意靠近世子妃的人除了世子本人不会是其他人。就是因为墨韵想到了这些所以他总是在世子与世子妃在一起的时候有意离开一些距离,这个时候见带面具男人已经接住夫人,所以他就等待世子的吩咐,不再上前碍眼。
刚才在卢云“妈呀”那一声的时候,墨月,寒也等几个人已经向着卢云的方向冲过来,被陈伯阻止了,几个人。不了解实情,在陈伯的阻止下只能处于警戒的状态,眼看着在眼前发生的一切。陈伯本来想找个理由把这些孩子们打发走,可是来的太快,还没有等他开口发话,卢云已经倒下了。
孩子们疾步来到跟前,被墨韵的一个手势都止步不敢靠前,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一切。
这时候,跟在带面具男人身后的一个人走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拱手对着带面具男人说道:“主子,让我给夫人查看一下,是否有危险,好再做打算,可好?”说完抬起头看着眼前相依相偎的两个人。
就见带面具男人动了动,把头贴在卢云的心脏位置听了听,说道:“无碍”
,自始至终带面具男人都没有抬起头。
与带面具男人说话的人看了看对面的两个人站起身走到陈伯的面前,与陈伯低语了几句,就向着他们的马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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