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梦境十分混乱,一会是舞台上摇摇晃晃,一会明一会暗的灯,一会又是木地板上从粉色舞鞋中流出的红色鲜血,刺痛了她的眼。 一个和她身穿一模一样衣裙,梳着同样发髻的女人抱臂站在她面前,俯视着她,无所谓地瞥了一眼她受伤的脚底,居高临下地说道:“诶呦,流血了。” 她语气轻飘飘的,满眼挑衅和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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