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音调并未提高,平缓的语调却往外渗着毒汁。如月听得起了一身寒粟,围住她的人也不免凝神提气。众人目光都聚在杜文箫身上防她暴起,却不提防她身侧死角,一张倒翻的桌子旁,忽地有个东西蠕动一下,探出个头来。 那人披头散发,血糊了满脸,鼻梁和嘴唇都被砸得凹陷进去,只破风箱似的呼呼嘶喘,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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