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年一月的描写已经搁置了好多天。我在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被悲伤控住。 孩子都熟睡了,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一下钟,夜里十一点了,凯杰开门进屋。 我看他脸色苍白,问道:“凯杰,你看起来很累。” “做了两台手术,第二台手术过程中,病人血压不稳。” “病人没事吧?”我急切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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