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锦走后,萧宁悦的耳垂都是滚烫的。 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先是被他看到那个东西,又是亲自给自己吹头发,萧宁悦整个人晕晕乎乎的,都有点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直到隔着房门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才赶紧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去厨房拿季云锦帮她热好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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