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脑子坏掉了吗,才会去求这个害我的男人?
我本想离开我的房间,谁知郎墨楼从后方将卫生棉递到我眼皮下,我刚抬手夺过来,他拿着卫生棉的手就躲闪了一下,我正纳闷他这是什么意思,就听他幽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厨房有饭,吃完了跟我出门。”
郎墨楼的这个口气,哪里是告知我,完全就是命令我,我忍气吞声地一把夺过卫生棉就气呼呼地奔向了卫生间。
当我洗漱完来到厨房,看着餐桌上那一碗冒着腾腾热气的牛肉面,我不禁怀疑要么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要么就是郎墨楼他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我本来不想沾惹他的,但是我实在是太饿了,就只好当做是他对昨夜放狼吓我,害我差点丢了性命的补偿。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面,无意间瞥到窗户外,郎墨楼正双手插兜、腰脊挺直地站在院子中,同一个陌生的人交谈。
那人看起来灰头土脸的,表情焦急,我将窗户打开了一道缝,才勉强听到他们的对话。
“我不是说过中午之前会过去么?你现在直接跑到我这里是什么意思?”郎墨楼呵斥道。
“我叫您一声爷爷,我是真的没办法再等下去了啊!”那男人似乎急得焦头烂额,又是鞠躬又是作揖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村子位置太偏,我怕您路上找不到方向再耽误时间,我们可真耽误不起了啊!”
“哼,”郎墨楼冷嘲热讽道,“你认为我是连路都会走错的人,那你还来找我给你看什么脏事癔症?”
我缓缓关上了窗户,不太能听明白他们在沟通什么,不过听起来好像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郎墨楼这只狼为什么偏要来霍霍我们人间。
五分钟后,恰好我刚吃完饭,郎墨楼就进到厨房,果然让我赶紧跟他出去,还是和昨天一样,他的司机在门口已经等候我们了,坐上车我们就跟着前面一辆带路的车子一起出发了。
路上,我虽然很不想跟他说话,但我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他我们所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谁知郎墨楼只用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敷衍了我。
“我是你仙家,你供我修仙飞升,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不该问的别问!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我听他这么回答我,就很不高兴了,继续追问他供你修仙对我什么好处?我凭什么要供你?!
郎墨楼目光似箭地瞥了我一眼,挑眉反问我是真不知道么?我摇摇头,结果他伸手过来就掐住了我嘴巴两侧的肉,将我的嘴唇都掐得撅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这张嘴。”
“我小时候就跟你说过,我不是故意要吃掉你的东西的,我也很努力将它排出体外了,”我咬字不清地努力说出这句话,“是它偏不出来,怪我吗?”
“它早已融成你的骨肉了,你说怎么出来?难不成要我吃了你么?”郎墨楼说到这里就觉得很气,愤愤地放开了我,将脑袋扭向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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