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鲜活跳动的心,却仿佛正在胸膛中缓慢地死去。 我好似被人提着悬丝一般,愣愣地迈过门槛,走进了昏暗的寝房,我听到敖北漓在我的身后替我关上了两扇房门,也听到了他远去的脚步声。 可我却驻足在了原地,止步不前了。 寝房内冷冷清清,大理石圆案上摆放着一口失了水温的铜盆,里面漂浮着几缕泠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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