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以前不是不曾见过穆起寒的字,春蚓秋蛇的糗样若是不知道,还以为出自一年级小学生之手,但是现在赫然落入我眸底的,却是亦秾亦纤、牵丝劲挺的五个鲜红的朱砂字。 混乱中,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抄起它,谁知就在我刚触碰到这叠宣纸簿的时候,一双宛若不曾沾惹纤尘的手,竟也捏住了簿子的另一边缘。 我眉梢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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