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跌撞撞地冲出寝殿,一路向外逃跑,亦或者说这是一种逃避。 撕心裂肺的痛楚在血络中漫延至每一段神经的末梢。 若不是慌乱中,我清清楚楚地捕捉到了那一颗可恶的黑痣,我可能永远无法相信那个居高临下、眉梢满携着嘲谑肆虐的男人,竟是令我一心一意念得痛断肝肠的郎墨楼! 我无法揣测为何他的一头如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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