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那夜在玉龙雪山上分别时,最后留在我眸中的画面是什么了。 唯独记得的是,肆虐的风雪刮在面皮上如刀刃狠狠切割过的痛,也还记得,郎墨楼最后那一声痛断肝肠的咆哮…… 我甚至不记得是穆起寒在我意识的弥留之际,将我衔在他的血盆大口中带我离开,所以当我重新有了意识,缓缓抬起千斤重的眼皮时,我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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