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了杨桃给我熬制的落胎药以后,我早早就洗漱钻进了被窝,蜷缩在小小的床榻上我百骸冰寒,用锦被蒙住脑袋哭得透不过气。 睡袍的胸襟被我攥得褶皱,手指骨节也都僵硬得近乎要断裂了,仿佛这样才能稍稍缓解那令我窒息的痛楚。 为什么心会这样痛呢?痛得我余生都再也缓不过来了…… 我以为我所做的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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