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被足以在一个眨眼间就刺穿喉咙的剑尖抵住,我仅能皱着眉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郎墨楼吗?” 脖前传来撕裂的痛感,鲜血也冒得更多了些,我静静地瘫坐在湿漉漉的草丛上,仰望着傲然挺立在我面前不曾见过的陌生男人。 这个男人,他身穿一袭华贵的墨色缎袍,袍角被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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