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墨楼!”我大呼一声,冲过去伸手拨开了繁茂的灌木丛。 而在葱郁背后跃入眸底的,果然就是半边身躯近乎消散的郎墨楼! 此时此刻,他正颓废地弓起一条长腿垂坐于土石边,用手肘支在弯起的膝盖上以掌心撑住额头,“嘶嘶”的痛吟声不断地从他口中流泻出来,看起来正承受着万分的痛苦。 “郎墨楼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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