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可收拾的,前一天都已经收拾好了,不过当郎墨楼将自己关进浴室以后,我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被我摆于石桌中央的柳西凉供牌上。 想起来毕竟我还有求于杨桃,若是把柳西凉寄托的希望就这样丢在这孤清清的寒清楼里,多多少少也有些不合适。 于是,我从床榻上爬起来,拿起柳西凉的供牌用湿布将上面落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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