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本来以为干枯到已经流不出来眼泪的眼睛,又是哗泱泱地一阵狂涌,软绵绵的身子窝在宽阔厚实的胸膛中,我的视线早已迷蒙不清。 手术室中也陷入了一片喧哗,更是让我无法再拢回自己那越飘越远的意识。 我半阖着无力再抬起的眼皮,望着将我横抱在怀中的那张脸颊,模糊的视线里那男人的下颌崩出了凛凛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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