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细雨密密,潮湿的风吹过玻璃窗未合的缝隙,卷着茶几上的苹果香徐徐地在卧室内荡漾开。 “你…要吃苹果吗?”我温和煦暖地问了一句这命运已经被我捏在掌中的痴呆的郎墨楼。 可他依然听不懂我的话,双手紧紧地抱着怀中的铜碗,严重受损的小脑以及神经使他控制不住地摇头晃脑,涣散的视线也毫无焦距地四处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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