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浅的银瞳中有着无关万事的笑意,这驴唇不对马嘴的问题,捎带着万分的认真。 正巧也不等我回答,就见敖北漓抓耳挠腮地回来了,他对着我一直道歉,虽然我很好奇郎墨楼百年前到底对东海做了什么,但我知道这种问题也不适合在这样的场合问出口。 所以我们就这样打岔着三言两语,登上了敖北漓的贝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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