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还存留着一丝理智,我真的会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在郎墨楼听到我将他的名字说出口后,他那双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瞳孔里划过了大片的凄凉。 “你,怎么会在这里…”可能是暖酒催人断肠,我忍不住鼻腔一酸,“难道镜也让你刻下了…我的名字吗?” 吹过风的脑袋变得有些意识混沌,我缓缓将刻着郎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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