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迟瀚无奈的笑了笑。 柳九安捧着那个酒坛半日,到底是没舍得喝,那酒坛的泥封上,刻着年头,要是再放一段时间,就足十年了。 翌日,天明。 柳九安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外面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大,不由得眉头微皱。 这人可也真成,昨儿都已经来过一次了,怎么今儿这又来了? “迟瀚,开...
loading
我要评论
0/240 发布
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