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子里面没有一个字,全部都是一副副的图。 是一个女人被吊在那里受折磨的图。 只是画画的人实在是手艺太好,不过是几笔勾勒之下,柳九安就能看出来,那个正在受折磨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红缨。 “这是谁给你的?”傅迟瀚沉声问道。 “南城钟家。”柳九安咽了咽口水:“他说,是在西夏大营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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