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拒绝的话都到嘴边了,却生生咽了回去:“你在说一遍,你是做什么的?” “胭脂水粉。”柳九安叹了一口气:“汴京城最大的胭脂水粉铺子曾经就是我家的,只可惜时事弄人……” 她一边说一边憋着劲儿的想,死活挤出来了几滴泪水。 把之前编好的身世一一说了一遍。 那姑娘也不知是听见还是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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