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九安的话音一落。 那人慢慢的抬起头,倒是惊了柳九安一下。 “郑,郑先生?”柳九安眉头微皱。 郑先生咳嗽了两声,低头不语。 “郑先生,你有什么事,不能白日来跟我说?定要晚上来?你可知道,三郎在你走之后,几乎日日茶饭不思,他一个小小的孩子,一天要说满是十多场书。如今嗓子沙哑的,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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