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涂的是什么草药?为什么怪怪的?”木晚晚问道。 喻年有几分心虚,毕竟他知晓按照自己的身份是不该和陈莹有半点纠葛的,更不用说还和对方聊了天,顺道拿了对方的一瓶药。 “这,我也不知道,就是头疼,随手拿来涂抹的。”喻年说。 如若是平日里,也许木晚晚还能够察觉出不对劲之处。 但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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