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之中就坐着局促不安的钱珍珠和坐在她对面,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木晚晚。 钱珍珠的手时不时地搓着自己的衣角,似乎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 “殿下,您,您到底还要问什么。我,我都告诉你了的。”钱珍珠说话时,眼睛根本就不敢和木晚晚对视,反倒是时不时地低头看着地面,就像是要在地上挖出一个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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