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覃羽昨天太累了,还没有等到贺泽珏出来,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可是被佣人叫醒的时候,人却是在床上。
茫然的看了眼周围,不是自己的家,刚被吓得清醒,才想起来她和贺泽珏昨天结婚了。
床上只有她一人,旁边也没有人睡过的痕迹,也许他不屑跟自己睡,苏覃羽淡笑。
“二少奶奶,早膳已经备好,是给您端上来,还是您下去吃?”
贺家的佣人到是十分有礼,并没有因为贺泽珏不受欢迎而对她狗眼看人低。
“我起来吧。”
佣人“是”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下了楼,整个贺家都安安静静的,客厅里,贺泽珏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导盲棒,另一只手端着杯子,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仿佛在想着什么,突然感觉到什么一样,他的目光看向下楼的苏覃羽。
苏覃羽被他这么一盯,差点摔倒。
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她,你是个瞎子哎,明明看不见,突然这么一看她,很吓人好吗!
苏覃羽心里吐槽着。
十分不爽的走进贺泽珏,插着腰俯视他:“你看什么,再看挖了你眼睛。”
“我的眼睛可有可无,你挖便是。”
不痛不痒的话,很是漫不经心。
“切,别以为你说这话我就会可怜你,想得美。”
可怜他?
贺泽珏面露不悦,漂亮的眉毛微微皱着,他讨厌可怜这个字。
“不需要你可怜。”说着起身就走,还差点撞到苏覃羽。
苏覃羽看他突然发脾气,嘀咕了声,没有说什么,确实是自己错,是她口无遮拦,可是没过一会她又恢复了本性。
什么嘛,明明就是他吓唬我的。
“呦,小两口闹别扭了?”
苏覃羽朝着声音看去,一个长得很wumei的男人走了下来,齐腰的长发黑又直,若是他的嗓音是男的,苏覃羽就要以为这是个女人了。
“你是谁?”苏覃羽问道,她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是贺家的人?
“左琛。”没走远的贺泽珏低声喝道,满脸写着警告。
左琛擎着笑意观察苏覃羽,眼里写满侵略性,面对贺泽珏的警告,他伸着手做投降状。
“是,表哥我错了,不过就是瞧着这女娃娃好奇,你说你结婚了也不叫我,还好我赶得快,可以回来看看新娘子。”
左琛走到苏覃羽面前,勾起苏覃羽的一缕发丝,勾着唇,邪魅一笑:“嫂子好。”
苏覃羽嘴角一抽,心想,好个锤子,有你当着哥哥面勾搭嫂子的?
苏覃羽一把打掉左琛的手,收回自己的头发,十分傲娇的憋了他一眼,道了声:“无耻。”然后去了厨房。
左琛说话流里流气,苏覃羽很不喜欢,但是看他和贺泽珏的关系,貌似不错。
虽说与贺泽珏没有感情,可毕竟是夫妻,有些时候还是要避嫌的。
被打掉手的左琛哈笑了一声,对着贺泽珏道:“你这老婆,有趣。”
贺泽珏转身面对左琛,满眼都是警告:“离她远点。”
左琛依然不依不饶:“吃醋了?”
贺泽珏道了声:“无聊。”便不再搭理他。
左琛笑,连傲娇的语气都一样。
这下子有戏看了,反正他们这些人也闲了太久了,苏覃羽或许会是一个出口。
客厅里的一切都被暗处的一双眼睛看着。
“老爷,你这样做真的好吗?”管家推着轮椅,心里有些忐忑的问道。
“谁知道呢?”贺老爷子锐利的目光瞧着客厅里的三个人,表面看不出任何情绪,苍老而布满皱纹的手颤颤巍巍的指向苏覃羽,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来。
苏覃羽刚刚坐下准备吃早餐,瞬间手里的油条就落到左琛嘴里。
所谓抢人不抢食这可是她的至理名言,能从她最下抢食的TM现在还没出生呢。
这不。
“你找死是吧。”苏覃羽拿起筷子就直直戳像左琛的手,不过被左琛轻而易举躲过了。
“我说嫂子,别那么小气啊,厨房多着呢。”
“你自己不会去厨房拿啊。”气急败坏。
“我觉得嫂子的好吃啊!”左琛晃着手里的油条,十分的不自觉。依然发挥着不要脸的样子,把苏覃羽气的不轻。
苏覃羽眼一咪,十分危险的警告左琛:“是你找死的。”
左琛不以为意,正要再次调侃苏覃羽的时候,突然喉咙一痛,想要发出声音的他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只能震惊的看着离着自己很近的苏覃羽,她的脸色因为愤怒而微红,双眼也喷着火。
而一旁的贺泽珏听到那句“嫂子的好吃”时,也是很不悦的就要去警告左琛,毕竟苏覃羽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也不能让左琛这么乱来。
左琛可是出了名的风流。
然而,苏覃羽哪里允许自己被人欺负。只见,她的手里捏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针,针正插在左琛的脖子上,竟然瞬间就让左琛失去了声音。
贺泽珏眼睛微微颤抖了下,他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不可思议的盯着苏覃羽,虽然看不见,却精准的捕捉到那道气息。
擎针术?
这可是失传多年的针灸之术。左琛震惊的同时,也不可思议的看向苏覃羽,想要从她身上看出个什么来。
苏覃羽现在心里很冒火,压根没有发现左琛的异样,而是眯着眼睛危险的警告左琛:“我看是你这条命也不想要了,我不介意把你的头用针割下来——当球踢。”
左琛看着浑身冒着危险气息的苏覃羽,心里一颤,因为此刻他真的说不了话。
左琛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苏覃羽才冷着脸把针ba出来。瞬间,左琛感觉自己好像活了过来,嗓子也变得干痒起来。
他干咳了一声,没有看见苏覃羽是如何收回那根针的,此刻的他除了震惊之外找不到词形容此刻的心情。有些茫然的看向贺泽珏方向,发现贺泽珏的眼睛也变了色,似乎在审视着苏覃羽。
气呼呼的苏覃羽又问厨房要了油条,找了个距离左琛和贺泽珏比较远的位置坐下,然后还凶巴巴的用眼神警告着左琛,压根没有发现那两个人的异样。
左琛收到苏覃羽很不友好的视线,嘴角一抽,他怕了怕了。
“你这老婆看着不简单啊,普普通通的中医科医生,随随便便出手就是五彩针,她是谁?”
贺泽珏冷漠道:“不知道。”可是内心也是震撼的很,这样的人应该在医学界有很大的名声才对,擎针术非同小可,难道是根本没有人知道她会擎针术?
贺泽珏和左琛都陷入了沉思中。
然而对于苏覃羽来说,什么擎针术,什么五彩针,她根本不知道,而自己的针灸术是师父教的,师傅走之前说过不允许她使出针来,可是今天是她真的气着了,顺手就用来教训了左琛。
失策失策,以后一定要谨记师父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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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