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草紧紧地捏着酒杯,嚎啕大哭。 曾几何时,丧女之痛掩盖了一切一切的伤痛。 可是现在,杜草已经从丧女之痛中缓和过来,别的痛,就一点点的上头了。 妙嫣手里的杯子就这么落在了地上,声音清脆的很。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是谁!是谁啊!”妙嫣握紧了拳头,恶狠狠的看着杜草,好像害死九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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