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抒墨这才从地上爬起来:“你这是?” 杜草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查查账本罢了。” 查账? 这个说法,季抒墨根本不相信,杜草是最懒的了,就连丞相府的账目,也都是用账房先生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快了,要亲自来弄账本了? “看完了吗?”季抒墨死死地拉着杜草的手,怎么都舍不得放开,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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