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抒墨急忙叫屈:“小草,我冤枉死了,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杜草当然知道季抒墨什么都没干,但是就算是什么都没干,也不能轻易原谅,这种事情都能轻易原谅,以后还不反了天? 杜草皱眉,闻着他身上刺鼻的胭脂味儿,很是嫌弃:“走开,臭死了。” “怎么这么大的醋味啊?” 季抒墨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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