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棣抱着我,从浴室到床上,直折腾了半宿。 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大的精力。 结束后冲了个澡,我躺在床上,侧脸看向窗外。 今晚的月色极好,月光皎洁。 白芒芒的月色透过窗户在床前铺了一地,一如七年前,我嫁给他的那个夜晚。 七年了,眨眼间,已经过去整整七年了。 江鹤棣大概是累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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