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夹杂着冰块的水将我从昏迷中浇醒,疼又冰的瞬时刺激让人痉挛一般的坐起身,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努力睁开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瘫坐在一个特别大的洗漱间里,四面八方亮洒洒的白刺得晃眼。 正对面站着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拎着的空盆子还在滴滴答答滴着水。 “睡睡睡!不浇就不知道醒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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