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面由平整开始变得颠簸起来,地势也跟着越来越高,我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安全带。 在陡峭的之字形公路上盘旋过几次之后,辉漠终于把车停了下来。 一个无人的悬崖,没有孩童的嬉笑声,没有商贩的叫卖生,只有柔和的风和海浪的拍岸声。 辉漠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条毯子披在我的身上,又给我拿了个垫子,“敢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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