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花雨一瞬间被黑衣人围攻,其余的三个人也快速的加入了战斗中。
那三个都是一个人打两个,可是石花雨却是一个人打几个,她快速的解决了一个,可是因为伤口刚好还不敢太使力,打起来就有一点束手束脚的。
一个的侧身回旋锡,刚落地,一道寒光横腰扫来,她快速的几个后空翻来躲避却不想,在第二个后空翻脚刚着地之时,人就做到了别人的怀里。她抬头望去,一双漆黑亮如熠熠星辰的清眸,既妖孽而又那样深情款款地凝望着她,“坐着歇会儿。”
石花雨这下子就疑惑了,明明她刚刚在后空翻的时候特意看了看,后面是没有人的,怎么就翻到这人怀里了,真是莫名其妙的。
石花雨完全没有看到,当她落入凌泽怀里的时候,那三个举着刀向她砍过来的黑衣人,凌泽动了动手指,三个黑衣人就瞬间倒在了地上。
石花雨回头看了看,那几个正在拼命和黑衣人战斗的三人,捏了捏眉心,她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冷香,淡淡的薄荷味,让她的心情瞬间没有那么烦躁了,“你确定。”
凌泽蓦地笑了,眉眼的妖邪之色弥漫开来,“我确定。”
“泽爷,你这见色忘义的小人。”心中带着愤恨与不满,手上的动作更狠厉了起来,挡开向他头上劈来的刀,快速的回手一刀刺在那人的心脏之上,同时感觉到身后的寒芒,弯腰转身横扫一刀过去,因为突如其来腹部中刀带来的剧烈疼痛,让黑衣人的刀就停在了严无忌的头顶,那人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石花雨看到战斗差不多快要结束了,她慢慢地站了起来,向着后院而去。
凌泽并不介意他冷淡的态度,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翌日,一早。
习惯了早起的石花雨来到大厅的时候,发现大厅里已经熏过香了,闻不到一丝的血腥味,地上大理石的血迹也被清洗的干干净净,完全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大厅里除了一张桌子可以勉强支撑以外,大厅里其他的东西已经不复存在,还好厨房没有受到波及,不然,怕是连朝饭也吃不上了。
客栈的人越来越多,石花雨很是心疼她外婆,就将之前庄子里的厨娘还有外婆的两个丫鬟调了过来。
厨房里的张嫂摆好了朝饭之后,很是担忧的看着站在那里的石花雨,“小姐,我起来之后就发现大厅里的东西都没啦!”
“嗯!”石花雨轻轻地对着张嫂点了点头。
饭桌上除了凌泽都站着吃饭,没有人开口问,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大厅里的所有桌椅都不见了。
石花雨很快的吃完饭,放下碗筷之后看着秦辰景,“二舅,大厅里所有损坏的东西都记在严无忌他们的头上。”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你......”严无忌一脸郁闷的看着石花,雨的背影,自知理亏,你了半天都没你出一句话来。
石花雨昨天陪外婆晒太阳,吃糕点的时候,发现外婆的手上裂开了很大一个口子,她坐在后院的石桌旁等着叶楚和,这叶楚和虽然是住在客栈里,但是整天都关在房间里鼓捣他的那些草药,不到吃饭的点是肯定见不到他的。
片刻后一身懒洋洋的叶楚和看到石花雨之后,也坐到了石桌旁。
石花雨清冷的眼神扫了他一眼,“你那里有没有滋润皮肤的东西。”
叶楚和向石花雨靠近了一点,看着她的脸,“你的脸上粉嫩粉嫩的,还要什么滋润皮肤的我这里没有,只有药,话说你那个小东西已经有好久都没有见到了,你把它藏起来了吗?还是将它卖了。”
“什么东西?”石花雨知道他说的是小胖子。
“就是上次钻进你怀里,你说那是只发了福的松鼠,不如你将它放出来和我玩玩,我给你研究研究滋润皮肤的东西怎么样。”叶楚和脸上带着兴奋的光,他现在仿佛已经看到手里正抓着那个小东西了。
石花雨缓缓的从石凳上站了起来,“你要是答应不再捉它,我可能会放它出来转一转。”
“好!好!好!”叶楚和双眼冒着金光,不停地点头,连声说了三个好。
“你能信吗?”石花雨一脸鄙视地看了叶楚和一眼,转身离开了。
“啊...... 你这个臭丫头居然戏弄我。”后院传来叶楚和暴跳如雷的喊叫声。
“二舅,你不是要去买大厅里的桌椅吗?我们一起去。”
一道慵懒而好听的声音传来,“小雨姑娘,正好我们也要上街,不如我们一道同行。”
秦辰景在城门口就下了车,去城南置办他们所需要的桌椅。
石花雨去胭脂铺给外婆买了滋润皮肤的润手膏,因为出来的时间尚早,凌泽提议他们一起去茶楼,喝杯茶暖暖身体。
一楼有说书先生正在说书,整个大厅里都没几个人,他们就去了二楼,因为只是来喝茶的,也就没有去包厢。
他们三人坐在了二楼靠窗边的位子,他们点了一壶上好的雨前龙井,又点了两份点心。
茶舍二楼环境优雅,并无人大声喧哗,此时一群公子小姐说笑着上了二楼。才刚走上楼梯,就被二楼靠窗边的那两位长相俊美,举止优雅的贵公子,吸引了他们所有小姐们的眼光。
这群小姐们当中自然也包括了石花蝶,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位长相妖孽的贵公子,不管是从长相还是衣着,还是到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无比的优雅和贵气。那极其出色的眉眼,在茶水的袅袅雾气冲刷下,越发鲜明,犹如浓墨重彩的山水画。
石花蝶在看清楚,这位妖孽公子是坐在轮椅上之后,又将眼光投向了他对面那位公子,人一样有出色的外貌,温文尔雅,芝兰玉树,是身上的气势比那位坐在轮椅上的公子要稍稍逊了一筹。
她发愣失神之际,被身边的丫鬟扶着入了座,眼神却从未离开过窗边桌子上的两位俊美男子。
落座之后,她才看清楚那张桌子上坐着的那个穿粗布棉衣的女子,她本以为那是个丫鬟,现在却是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她的面容。
她的眼里带着愤怒,带着浓浓的嫉妒,她的双手握成拳,微微地颤抖着,指甲掐入肉里,她也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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