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非常烦躁的薛子航正带着他的家丁,在大街小巷上一直找着一位农家女子,哪怕是下着大雨,他也让家丁在外面寻找着。
今天天气好,同行的还有另外几位公子,薛子航皱着眉头,目光凝视着不远处的少女身上,他越看着少女,越觉得有些眼熟,突然之间他眼睛瞪得溜圆,手拿着扇子一直颤抖着指着石花雨的方向,“找,找,找…找到了,就是她,今天看你往哪里逃。”
薛子航又转头对着身边的家丁说道:“快去衙门通知他们过来抓人,就说爷遇到土匪了,让他们动作都给我麻溜点。”
家丁想这可以去报信,不用被挨打,跑得比兔子还快。
薛子航的脸色十分难看,他又想到前几日被当街被一个农家女打,害得他在同僚面前颜面尽失,沦为笑柄,今天他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
亏得他之前刚见这女子的时候,还觉得她这样美貌的女子种田实在是可惜了,还可怜她,给她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可是这个女子居然一点也不领情,真是不识好歹。
薛子航看到走近的石花雨,面色很有些不太好看,他的嘴唇紧紧抿着,紧绷着一张清秀的脸,“我还以为你知道得罪了我不敢再来上街了,没想到你胆子还真大,居然还敢来。”
石花雨刚想绕开他们的脚步一顿停了下来,她一脸疑惑地看着薛子航,眼中带着一抹茫然,“你是?”
她向来对不是很重要的人,从来不会记住,除非…… 长得特别好看的人才能被她记住,平凡之人她可能过几天就会忘了。
何况眼前的这个人,长相吧,也就算清秀,既不是那种长得长相犹如嫡仙般的俊美男子,想要让她记住……有点难……
薛之航有一些恼怒,“我说小妞,你在和爷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便是这样,我也不可能再多看你一眼。”
“彼此彼此,那就滚开吧!”石花雨向来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谓的人身上,身上的冷气压又重了几分?
“爷有说让你走吗,你今天休想这么轻易的离开,上次打了我的事情,今天我要慢慢和你算。”
“你确定,你留得住我。”
薛子航行大叫一声,“给我上,今天不管死活也要将她给我留在这里。”
石花雨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薛子航倒退出去两米才停下来,一口鲜血从口里喷了出来。
一群家丁反应过来之后,抽出手上的刀,一把把刀寒光闪闪的将石花雨围在了中间,他们一窝蜂地向着石花雨扑了过去,石花雨侧转身,一个回旋踢挡住了向她砍过来的那些刀。
趁着这些人摔倒之际,她就地一个翻身,翻出了包围圈。
有一个向她冲过去的人,被她很快撂倒,她眼角的余光看着一把刀向着她的头上劈了过来,她侧身的同时,一脚踢在了那个人的肚子上。
石花雨感觉到身后的寒意袭来,来不及躲闪,快速的转身抓住了那人高高举起的手迅速本身一个过肩摔,将那人狠狠的摔在地上。
石花雨听到不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停止了,没再与这些人打斗,可是就在她停下来之际一,七八道暗器向她飞了过来,她快速作出反应,几个后空翻,却不想踩在了地上一个家丁的腿上,摔在地上,同时手臂上中了一个暗器。
石花雨忍着痛,慢慢的站了起来,她神色变深,脸上的狠戾之色又加深了几分。
一对整齐的脚步声向着他们这边而来,薛子航听到这脚步声之后,知道是衙门里的捕快来了,他笑得一脸诡异,“我说过今天一定要将你留下,我留不住,自然有人可以将你留住。”
石花雨看到这些捕快之后,她将手臂上的那枚暗器取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捕快直接将石花雨押去了衙门,却是将薛子航那群人直接放了。
......
此时,正坐在茶楼里吃茶点的一群人,看到一群捕快押着一个姑娘,都纷纷的趴在窗口向下看,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正在吃茶点的石花蝶。
石花蝶看到这一幕,她愣了一下,连茶点也没有再吃了,惨白着一张脸匆匆的上了自家的马车。
回家之后她匆匆的来到了秦月梅的房间,禀退了身边的丫鬟,“姐姐好像和人打架,被衙门的人押回去了。”
秦月梅听到这一消息之后,震惊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瞬间她觉得头晕眼花,“这件事情你先别和你爹和你大哥说,我先想想办法,看可不可以将她先从牢里弄出来。”
......
石花雨坐在大牢的木床上,背靠在墙上,她已经从衣服的下摆撕了一块布,将自己的伤口绑住,但是还是有血迹隐隐的从衣服里渗出来。
路过的牢头看她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眉眼还挺好看的,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老头不禁摇了摇头,什么时候女子竟然变得如此胆大妄为了,连进了牢房这肆意的态度也不见有半分收敛。
在转身离开之时,牢头还是好心的提醒到,“姑娘,你这次惹的人可不是一般人,我劝你还是尽早和家人通个气,做好打算,如果你打算传信,老头儿我愿意替你走这一趟。”
牢头见石花雨还是一声不吭,最后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就离开了。
......
秦月梅来到衙门口,给看门的两个衙役一个人一两银子,才见到了衙门里的总捕头,给总捕头塞了一个十两的银子,“捕头大人,不知我女儿究竟犯了何事,要将她押进大牢。”
总捕头抛了抛手上的银子,很是满意,“你女儿挺厉害呀,一群人被她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而且她千不该万不该惹了那位薛家的公子。”
秦月梅瞬间脸色就变得十分尴尬,她有一些僵硬的,局处不安的开口道:“大人您看要赔多少钱我们都赔,只要能够将我女儿放出来。”
总捕快撇了她一眼,“你这是怎么做人母亲的,别人的孩子教出来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你这女儿怎么教成了一个土匪似的,这打人的手法一看就是老手,听说那薛公子伤得可不轻,那可是人家三代单传的独苗苗,你想人家会轻易放过你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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