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安朵语静下来的时候,在卧室里躺着,会看自己的手。 这只手,曾经被扎了很多个针眼,每一天都要输液,就是薛梓晨,捧着那样一个千疮百孔的手,说:“别泄气,咱一定会治好的。” 那时候安朵语摇摇头,“治不好了,梓晨,别再去工地做苦力了,陪陪我,我希望最后的时光,你能陪陪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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