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希望顾年能突然出现在电梯口,团团正躺在他的臂弯里,睡得香甜无比。 可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医生和过年都全无踪影,我逐渐崩溃,然后绝望。 “谁是李香梅的家属?”不知过了多久,医生终于推门出来,冲着走廊大声喊道。 “我,我是!”我急忙走过去,舌头却有些僵硬,不确定医生有没有听清楚,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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