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好难过的,要难过的是我好吧?他还派你来当说客。” 宴簌一本正经的反驳我,“我不是说客。爸爸真的很难受。”宴簌扯着我的手,和我解释,“在姨姨生病的时候,爸爸经常魂不守舍的。坐在姨姨的病床前,拉着姨姨的手说很多的话。” “那么久爸爸都陪过来了,就算爸爸真的做错了什么,姨姨你就不能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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