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非连轴转地做了几台手术,做完了最后一台,腰酸背痛地从手术室里出来,习惯性的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口,揉了揉酸疼的颈椎,目光眺望窗外,但见满地星光。 凌晨四点,夜已深。 喧闹的医院已经恢复了宁静。 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只有白炽光折射着冰冷的光泽,空气里还弥漫着几个小时前留下来的,挥之不去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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