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祁骁站在外面,冷风呼啸,吹着我脸上生疼的伤,刀子割过一样。 “最近去看过阿棉么?” 祁骁问我。 我就知道,他要问我阮棉的情况。 首先他现在的身份不方便到监狱去备案看望,其次,他写给阮棉的信从来没有回应。 祁骁就跟甄珠一样,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还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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