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鲲站在房间门口,一摸兜,房卡没了,又去翻内袋的手机,手机也没了。
“……”
他缓缓回头,盯着紧闭的房门,皱起眉。
有些人出现在你生命里,就是为了告诉你真的好骗,有些人则是为了砸你场子,顺便搅和你平静的生活,外加让你过得不舒坦。
余鲲相信,傅染就是后者。
宋泽成接到余鲲电话还特意看了号码。
“宋秘书,是我。”
“余先生?这号码是……?”
余鲲没解释手机的事,“去我家里取套西装立刻送酒店来。”
听筒里静了几秒,“额……好的。”
挂断电话,宋泽成一脸不解,再次确认这陌生号码并不是余鲲的私人电话。
来到酒店,宋泽成敲开余鲲客房的门,他刚洗完澡,头发湿漉,带着一身清爽,黝黑的眸被水润过,透着一股寒凉与凌冽。
接过宋泽成手里的衬衫穿上,手臂伸展的一瞬,健硕的肌肉与背脊凸起完美的肌理线条,彰显男性的阳刚。余鲲除了平时练习散打,还喜欢游泳和滑雪,身形虽比不上健美运动员,但也足够有看头了。
“今天的行程。”余鲲对着镜子系袖口,目光又冷淡。
“八点至九点二十分,恒生贸易的王经理约您面谈;十点半至十二点,到悦达旅游公司旗下的枫林宾馆考察评估;两点前,赶到御龙新岛与刘经理谈新项目基地的风险评估……”
余鲲的行程满满当当,走出客房,直奔傅染的房门,宋泽成不明所以的看他,“……”
见余鲲敲了几下门,“傅染,开门。”
“傅染,”又敲三下,还是没人应。
余鲲回头,见宋泽成一眼不眨的盯着他,“看什么看。”
“……”宋泽成被骂的很无辜,眨眨眼低下头。
余鲲盯着门,咬牙切齿,傅染你是头猪吗?睡这么死。
“余先生,”宋泽成提醒,“您要迟到了。”
余鲲不耐烦的吐口气,掉头朝电梯走去。
轿厢内壁应着余鲲阴沉的脸,宋泽成小心翼翼的说:“要不我跟前台说一声,等傅小姐醒了,让她把手机给您送来?”
听到她的名字就头疼,余鲲皱着眉,烦闷的说:“告诉前台,半小时后给傅染的房间提供叫醒服务,不管用什么办法,就是把门拆了,也要把我的手机拿回来。”
宋泽成小幅度看眼余鲲,頜首:“好的,余先生。”
余鲲闭了闭眼,心里的火总算压下去。
……
八点,余鲲与王经理的会面准时在汇泰诚公司进行,两方的业务代表针对恒生贸易入市合作进行首轮洽谈,余鲲在认真听取恒生贸易近五年的财务报告及未来发展方向时,遗落在傅染客房的手机响了。
手机不停振铃,吵得傅染起床气犯了,闭着眼睛摸进包里,拿出手机也不管是谁就一通吼:
“打什么电话,不知道在睡觉吗!”
“……”
话筒另一端的人愣了下,看眼拨打的号码确实没错,又试着问:“请问,这是余总的电话吗?”
傅染咬牙,“什么余总牛总的,你打错了!”
哔一下,傅染按断电话将手机扔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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