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黑着脸回来的,坐上的俩人正纳闷时,余鲲问霍锦荣,“你跟这家酒吧的老板熟吗?”
霍锦荣天生的玩咖,越城大大小小的店基本都能混个脸熟,“还不错。”
“你有事?”
余鲲想了想,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没事,随便问问。”
屈行一觉得他不对劲,“我看你今晚魂不守舍的,到底怎么了?”
余鲲没什么表情说:“最近工作太忙了。”
俩人谁也没怀疑,余鲲平时工作起来就是个拼命三郎,最近听说他又接了几个并购案的项目,说他忙谁也不会怀疑。
屈行一劝道:“钱是赚不完的,别把身体熬垮了。”
霍锦荣也说:“人生一世,开心才最重要。别让自己成了金钱的奴隶,”他朝服务生打个响指,“再开瓶酒。”
三人难得喝到酒吧打烊才走,屈行一和霍锦荣已成软脚虾,余鲲叫来宋秘书将人送回。
此时,傅染换完衣服去收银台结账,得知余鲲的台子已经结完了。她无语的看着收银员,“不是告诉你我结吗?”
“染姐,话我都说了,”收银员左右为难,“可余先生说什么也要自己付。”
今晚余鲲帮她解围,出点酒水钱还是应该的。可现在账已经结完了,她临走前说的那句‘我请客’好像变成一句玩笑。
气得傅染抓了抓头,“他说结你就给结,你不会说我结完了。”
“别难为她了,是我坚持的。”
傅染回头,余鲲走过来,面颊驼红,醉意微醺。
他说:“我喝酒了,不能开车,你送我回去。”
傅染:“……”
人朝门口走,傅染想起来,“我也喝了。”
余鲲没应。
夜风萧瑟,树影绰绰,五月的晚风依旧带着几许凉意。
余鲲从酒吧出来,原本淡去的醉意被风撩起,头一晕,脚下不稳,身子也跟着微微晃下,傅染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将人扶稳。
“哎!差点摔下去。”傅染没好气的说。
余鲲回头,清黑的眸子里染着狂狷的笑意, 傅染瞪他眼,“刚才你要摔下去,保准毁容。没事给我找事呢?”
“谢谢。”
傅染愣了下,小声说:“今晚该我谢谢你。”
余鲲问她:“你的车在哪?”
傅染指着酒吧旁的巷子,“在酒吧后的停车场。”
余鲲说:“我叫了代驾,应该快到了。”
俩人一前一后奔着酒吧后走,经过一段漆黑的路,余鲲身子又趔趄下,傅染赶紧架起他胳膊绕在肩上,扶着人继续走。
寂静的巷子,幽暗的角落,黑暗中的感官在酒精作用下变得异常敏感。
余鲲头耷拉着,鼻尖在她耳边磨蹭着,浓烈的酒气熏得傅染快晕了。
傅染骂道:“余鲲你傻的吗?喝这么多。”
余鲲推开她,傅染一回头,人朝后晃了晃,吓得她又搂住余鲲的背,“别折腾了,快到了。”
两人来到车边,傅染摸出车钥匙打开后车门,她压低肩膀扶他坐进去,结果人高马大的把她直接压在后座上。
“唔……”傅染闷叫一声。
余鲲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边,修长的手捏着她脸颊,唇慢慢贴过来,傅染半边脸燥热了。
“余……余鲲,你在干嘛?”
下一秒,似在呓语的对她说:“别得罪骆兆丰,注意贾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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