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凤幽幽便收到了圣旨,内容是她与那个六王爷的婚事,成亲时间定在了十月十九。
这也就说明,她与那个六王爷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接到圣旨,凤幽幽却是异常平静,甚至还悠闲得喝起了茶,悠哉悠哉,好不悠闲。
陆童在一旁看着,忍不住道:“你怎么不气?”
凤幽幽反问:“为什么要气?”
陆童哑然了,他总不可能说,是因为她平时脾气都比较火爆,此时这么大的事竟然都不气,还悠哉悠哉地品起了茶来,他才觉得奇怪,所以才问的。
见他不再说话,凤幽幽也不自讨没趣,悠哉悠哉地又浅尝了一小口后,她突然面色微僵,站起来,把茶杯一放,便走了。
陆童看得莫名其妙。
没过一会,凤幽幽又回来了,此时,她的手上多了把锋利的匕首和一个巴掌大小的瓷碗。
陆童站起来,睁大眼睛道:“你……你要干嘛?”
凤幽幽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走到桌边,放下碗,左手微举在碗口的上空,右手则是拿着匕首,一副要割腕的模样。
陆童吓到了,赶紧跑过去,抓住她要犯罪的手,道:“你这是要干嘛?!”
凤幽幽看着他,直视着他着急的目光,眼中是陆童从未见过的淡然和认真:“我怀疑我的血可以缓解那个男人的病痛,今日是他病发之时,我想,我可以试试。”
“可是……”
“放心,我自有分寸。”
“好吧。”
下午,陆童便带着血去了六王府,但是却被六王府的下人拦在了府外,让陆童更是心情好不起来,而心情不好,自然就是——揍人。
这点他与凤幽幽倒是很相投。
一路过去,而那一路的下人还没来得及看到陆童的衣角,便昏了过去,倒让陆童有些奇怪了,王府的下人不堪一击他可以理解,但是暗卫一个也不出现这就非常诡异了。
但是他没有花时间多想,反正血能送到就行。
走了一会儿,他很巧地正面碰上了青螺,他没有再撒药,而是走了过去,在青螺……异常淡然的目光下递给了她五个密封的瓷瓶。
“给你们家王爷,相信你们王爷看到后会明白的。”
陆童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失了踪影,虽然他武功不咋滴,但是轻功却是极好,不要问他为什么,还不是每年求他治病的人一大把,不把轻功练好,怎么活?
青螺看了看手里的五个小瓷瓶,掂量了一下,便转身去找自家王爷了。
到了傍晚,青螺才终于在书房门外候到外出回来的君轻冥,她先微行一礼,才说到自己的目的:“王爷,前不久陆神医来过,交给属下这些东西,他说,您看了自然会明白。”
君轻冥眉间略显疲惫,闻言,皱了皱眉,道:“嗯,给本王看看。”
“是。”
青螺垂头,恭敬地将那五个小瓷瓶像献宝似的双手奉上。
君轻冥一眼掠过,看似粗略的一眼却一眼就发现了其中的问题,他拿起其中的一个瓷瓶,打开了塞子,里面装有一半掺了水的沙子,而另一半则是一张小巧的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