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钰裴刚从窗户翻进来就被淋了个透彻,如此明显的机关他竟未察觉。 周玉心嘿嘿笑了两声,但因着身上还有伤不便快速翻身,“沈忱,说吧,为何要将我桌上的彩纸给毁了?你若是告诉我,我可以考虑让你不用罚跪。” 窗边并没有像预想一般响起稚嫩的求饶声,周玉心的话像是沉进了水里,一点涟漪也没有。 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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