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可我也不是慈善家。”
陆明城带着不屑的语气如是说道。
“陆先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可我也不是慈善家。”
“不过……”陆明城话锋一转又道:“我倒是可以帮你。”
冲任由这只手在她白净细腻的脸上勾画着。
“不过……”他停顿了一下,强烈的专属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倒是可以帮你。”
陆明城戏谑的笑容如同恶魔般的浮上了嘴角,他的眼神从犀利慢慢变得幽暗。
“我想知道,你打算用什么来说服我?如果条件够诱人的话,我可以答应给你一笔不菲的赞助。”
高怡宁眉眼间透着忽明忽暗的光芒,睫毛轻颤着,“你想要什么?”
“高小姐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我想要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陆明城故意拉长语调,在吊人胃口的地方狠狠故意停了下来。
高怡宁发现陆明城的眼光似有些在看着一件商品一样。
“陆先生,除此之外……”高怡宁飘渺的嗓音止不住的颤抖。
他一言不发的取出一颗烟,奢华的打火机上细小的黑钻闪着恶魔之瞳般的光芒。
高怡宁伸手去帮忙,被男人躲开了。
她伸出的手狠狠一僵,尴尬的举在两人之间,最后颤巍的收回,“打扰陆先生了,我先走了。”
高怡宁冷岑的声音仿佛不曾提过刚才的请求,视线坚强而又隐忍。
陆明城手上动作不停,烟尾点燃,白色的烟雾慢慢的飘散着,模糊了他英俊的面容。
在她走出那道门之前,突然开口,“我的承诺依然有效,只要你嫁给我,赞助费包括你家的事我都能帮你解决。”
“不必了,不论是陆先生还是陆家,我都高攀不起!”高怡宁的眼底闪动着坚毅的光芒。
她曼妙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陆明城轻笑了一声,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查查是谁动了高怡宁的工作室。”
……
当高怡宁接到高优的电话的时候,她恨不得坐飞机赶到医院,电话里妹妹说,林月玫在家割腕自杀了。
当她急忙赶到医院的时候,高优在手术室门在已经哭成了泪人。
“优优,妈怎么样了?”一路跑过来的高怡宁气喘吁吁的询问。
“还在里面抢救,我回家的时候,妈浑身都是血,她还能……”接下来的话,高优没再说下去,只是死死抓住高怡宁的手臂上的衣料,毫无章法的晃动,“姐,你说爸怎么……怎么就这么狠心,妈为了他都快没命了,她都不愿意过来,电话都是……都是另一个女人接的。”
“这还是咱们的爸吗?他怎么能对妈这么绝情?”
“还有妈……她醒来之后见不到爸,可怎么办啊?”
一声一声,如同尖利的刺直直的扎进高怡宁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一瞬间鲜血淋漓得疼。
高怡宁手指颤抖的拿出手机给高政江打电话,开始还是急促的忙音,再后来电话就打不通了。
手机举在耳边还没放下,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一脸凝重的走向高家姐妹。
“医生,我妈怎么样了?”高怡宁脚步踉跄了一下迎上去。
“病人送来还算及时,不然命都保不住了,不过眼下情况不太乐观,病人大出血,医院血库血量不足,已经打电话向别的医院调血,你们是病人的直系亲属,说不定是同种血型,先去化验科验血吧。”
眼看着医生又要再进手术室,而林月玫还生死未卜,高怡宁的心被高高悬起。
她对着医生的背影连声道谢,“我们马上就去,谢谢医生!”
“姐,你说妈她不会……”
“别胡说!连肖雅都好好的,妈怎么会有事?”对昔日的闺蜜,高怡宁冷言相向。
“连肖雅……”高优默念着这几个字,头也不回的疯跑出去。
高怡宁没来得及拦住,在身后喊她,“优优,你要去哪?不管妈了吗?”
“妈都伤成这样,爸情愿陪着那个女人都不露一面,姐,我这就去给妈报仇!”
高优脚步不停,声音越来越远。
高怡宁七上八下的心更是狂跳不已,她匆忙嘱咐护士,为林月玫临时联系了一个护士,就追着高优去了另一家医院。
高级病房里。
“连肖雅!”
房门被高优打开,冲到床边看着床上悠哉吃水果的女人,手指着她,“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我们家以前对你可不薄,你怎么能这么做?”
连肖雅脸上丝毫没有第三者插足被人找上门的惊慌失措,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水果,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高优。
“呵,你比你那个妈还有你姐,可硬气多了。”
“你懂不懂什么叫羞,耻!”
说出这句话,高优的双颊已经憋得通红。
连肖雅不禁好笑,羞,耻值几个钱?羞,耻能救陆氏集团?
高优看着她笑的模样更加气愤,“你笑什么?”
“你还是回去好好照顾你妈吧,谁知道有了这一次她还会不会再自杀第二次?要是不把人看好了,保不齐就只能看见一具尸体了,我跟政江结婚,你妈要死要活,多晦气啊。”
“你要是实在不想回去,可以喊我一声妈,冲这一声妈,我可以保证你以后衣食无忧。”
连肖雅边说着,淡淡的笑了。
“你做梦!”
“很快我跟你爸就要结婚了,你要是不愿意,我当然也不会勉强你。”连肖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修长的指甲,“我劝你,最好别像你姐那样冥顽不灵,我动一动手指头她的工作室就快开不下去了,你拿什么跟我叫板?”
“你……”
高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指着她的鼻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有我在,你别想嫁进我们高家!”
匆忙赶到的高怡宁刚走近病房就听见连肖雅的话,再也忍不住推门而入。
看见高怡宁的那一刹,连肖雅一改先前嚣张跋扈的气焰,柔弱的模样就像受尽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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