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九九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多少次傅离过来,不断折磨她了。 对着她的十指,每一次都插进又细又长的银针,没入整根银针,然后再缓缓地抽出来,撒上什么药粉,再次没入整根银针,如此,十指连心,全都要折磨一番。 每次不管她哭得有多么撕心裂肺,有多么无助,有多么惨烈卑微的祈求,傅离都不顾,只是一次次冰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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