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是未时末。 床榻上只有她一人。 头有些发胀有些痛,苏玉揉着头坐起,连自己是何时睡去都不记得。 白日睡觉,总是会给精神带来重创,她打着哈欠穿上鞋,走出里间。 轻松懒散的神色与外间正在案几前奋笔疾书的陈云靖视线相对,她的动作缓慢的变得正立,走向他。“你何时起的?”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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