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撵仍旧随意的行驶在没有尽头的空中,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越飞越远。 这会儿我们已经平定了心情,也无需在这上面继续虚度光阴,我便随口问了一句身旁的胡月卿:“咱们这下该去哪儿呢?是回老宅,还是去别的地方?” 胡月卿将替我取下来的华冠随手放在了矮桌上,而后调转了轿撵的方向,轻声对我道:“若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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